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娜拉居然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你怎么还没睡?”我问。
“睡不着,怎么样?”
我把车钥匙丢桌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安全了,至少在开北…斌哥让我们先在开北住下来,等他消息。东远那边现在局势很不妙,你也别想着回去拿证件了,先在这住一段时间吧。”
她放下遥控器,皱眉道:“陈斌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知道。”我耸肩道。
“那总不可能让我一直在这等他吧?你知不知道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这个情况,回是回不去的。你要知道,那些家伙两次没有抓到我们,谁敢保证下次他们会不会动枪?就我们现在贸然回去,搞不好刚下车就直接被一枪蹦了。你也别多想了,不管你有什么事,还是先保住命要紧。”我靠在沙发上说。
她沉吟了一会,咬了咬下嘴唇:“你不是有朋友在东远吗?你能让你朋友帮忙帮我去联系一下我的人?”
“联系你的人?你在开玩笑吧?你让我朋友怎么去联系?找上门告诉他们
,你人在这边,还是让他们打电话过来找你?”我看着她皱眉道:“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第一,我不想让我的朋友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第二,如果我朋友去找你手下的人,到时候出事了怎么办?第三,斌哥可是把你交给了我,在他没有吩咐之前,我不会让你轻举妄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付不起责任。第四,现在在这边很安全,你就安心的待着有什么不好?”
她咬牙瞪着我:“你就这么听陈斌的话?”
我笑了一下:“不然呢?他是我老大,我不听他的听谁的?”
她似乎有些火了,气的胸口都起起伏伏的,最后她猛的站起身,就朝着房间里走了进去,狠狠的关上了门。
我叹了口气,还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基本上都在开北待着,也不怎么出门。期间那个吴泉来过两次,主要是过来看看我们,他还特意安排了几个人在附近保护我们。
我手上的上已经愈合了,线是我自己拆的。至于娜拉身上的伤口线,由于不方便是找了一个女护士上门来拆掉的。
每天我基本上都蹲在屋子里看电视喝酒,有时间就在小区里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这种日子也挺惬意的,只不过娜拉就相反了,每过一天她就好像热锅上的
蚂蚁一样,急不可耐。
天天问我陈斌什么时候回来,问我陈斌那边有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