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英俊怔了怔,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咱冉大胖子跟以哥儿是什么样的人,个龟儿子的宝器,那可都是三天不沾点儿邪气,浑身都皮痒痒的主儿,嘿嘿,再说了,邪不胜正,再说,有以哥儿在,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
周天琴瞪了冉英俊一眼,没好气的低声喝道:“这是祭台,你以为是平日烧香拜佛,祭品都是猪啊、羊啊鸡鸭啊什么的?他们用的是人祭!活人…”
周天琴当然晓得冉英俊明白祭台的含义,尤其是这种古老得让人说不清年代的祭台的含义,只是冉英俊这家伙,嘴巴上也没什么遮拦,那些邪呀祟的,一天到晚都挂在嘴上,听着都让人心里边毛抓抓的。
当然,这并不是周天琴胆小,事实上,周天琴跟鲜以、冉英俊等人一样,见过的经历过的邪祟,一样不少。
这样呵斥冉英俊,却是出于一种尊敬,对死者的尊敬。
对周天琴来说,其他的什么事情,那都没什么所谓,但对于已逝去的亡者,却不可随意轻侮,或者,这是周天琴信奉原则之一。
鲜以再次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先过去看看再说。”
再往前走,路面就要明显得多了,因为路上铺着一层非常规则的石头,虽然现在看起来七零八落,参差不齐,但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跟鲜以等人见过的很多地方一样,在当时,这应该是一条宽大平整而且气派的道路。
一行人沿着石板路往前走了不到一里地,眼前出现一段
长约百来米,横亘在在两山之间,爬满藤蔓的石头城墙,石板路穿过坍塌了多半的城墙门洞。
“这就是黄金城!”冉英俊不由得叫出声来。
在冉英俊的印象当中,无论过去多少年月,黄金城都应该是气势宏伟、金碧辉煌,甚至很远很远都能看得见黄金反射出来的那种令人心醉的金光。
可是这里,当真跟印象当中,没有丝毫吻合,尤其是冉英俊跟鲜以等人站到离城墙门洞不足一箭之地的地方,仔细的打量着这处早已废弃的城墙时,那种心情当真无法形容。
这座垒起来城墙,从残存的楼垛来看,建造之初,这座城池的城墙少说也有七、八米之高,比起鲜以在古内见过的那些古城墙都还要高一些,最然人惊叹不已的是,用来砌城墙的石头,几乎全都是两米来长,少说也有一米多宽的麻条石!当真显得坚不可摧。
只可惜的是,到了现在,这座当时坚不可摧的城墙,残破不堪不说,缝隙里面都长出来巨大的树木。
冉英俊兴冲冲的带头穿过门洞,进到城里,这才发现,城池里面,却有着另一番景象,原本冉英俊等人还以为里面的情形只会更加破败的,但现在看来,竟截然相反。
城池里面的房舍,均是巨石构造,虽有不少的房屋已经
坍塌,但依旧能够看得出来当时的繁华和精美,更能够显现出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的富裕和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