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最后一次带着钱的时候,就是上次宫耀祖回来那一天。白天的时候,她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给了娘家大哥,晚上的时候,以至于儿子回来,她都没有一文钱能够给儿子的。
而从那之后,宫健大伯娘就没有摸过钱这个东西。所有家用,宫健大伯都没有给过。家里的东西如果需要买了,宫健大伯总是自己去跑一趟腿儿。
所以家里的银钱,现在都不在宫健大伯娘的手了,她身上就是想存下一两文钱都没有。
此时听到她男人在那里,说他身上也没有钱,如果想要带宫耀祖去看大夫的话,那所有的支出都要她来负责,宫健大伯娘也只感到一阵头痛,她到哪里去弄钱来给儿子看伤呢。
虽说那大夫就是同村的,可是即使人家看伤不要钱的话,你要是拿药,也是需要钱的呀。再说,宫耀祖这明显的就是皮肉伤,肯定要上药,才能有所缓和,否则这儿子这几天就别想好过。
耳边听着宫耀祖一声一声哎呦的呻吟声,宫健大伯娘不由得有些焦急,儿子是一定要去看大夫,拿些药来减轻他的痛苦才可以的。
可是家里现在是穷的叮当响,都没有钱了,宫健大伯娘不由得,再次把恳求的目光转向了宫健大伯。而她男人看到她这种目光之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两手一摊的说道。
”家里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有钱,你也该清楚的。现在家里是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就是今年咱们的日子,也会过得很不好过的。
要知道,家里原来有十两银子的固定收入,可现在倒好,今年年底的时候也不过才四两了。再说那三亩地就这样让这个败家子儿就给挥霍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跟那租种了三亩地的人家说呢。“
听着男人的这一番话,也让宫健大伯娘暂时清楚,想让自家男人掏出钱来给儿子看伤,那是不可能的。她知道,现在家里实在是处境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