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薛德珠就一直怀疑上次薛拯吸了罐头水的事情,是否是薛拯在替薛研顶着。
因为薛拯出走那,薛研漏了嘴,他他知道哥哥走了,哥哥是心里本来就委屈,又知道了一些事儿......
薛德珠听了薛研的话,感觉不知道薛拯的委屈来自哪里,有些蹊跷。
再问薛研,他就闭口不提了。
现在,他听到了薛研和同学一阵大吹大雷的话后,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那是薛研吸了罐头水喝,哥哥帮他抗着,挨揍的时候,心里有委屈不出。
而薛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跟同学当英雄事迹宣扬,却让薛拯凭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冤。
到了今,也没有跟家里出这些实情来。
薛德珠此时真的恨不得拿起棍子,狠命的往薛研的屁股上揍一顿,便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他招着气的有些发抖的手:
“回来了?进来进来!我跟你点事。”
薛研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在院子里能看到爸爸。
“爸爸,你这段日子不是很忙吗?怎么下班这么早?”
薛研心里也在打鼓,怀疑爸爸是否听到了刚才自己和同学的闲聊。
他故作镇静的慢慢往薛德珠的身前移动着脚步。
“薛研,我问你个事儿,那年你哥吸了罐头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到底是谁喝的?”
薛研一听,心里一惊,一时不知道要些干什么,有些失态的咧着嘴,看着爸爸。
“别当然是我哥哥喝的!”
薛德珠替他回答了一句,但终于有些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接着了一句:
“一,哥哥哥哥的,叫的这个甜!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挺感激哥哥的?或是,你这个哥哥还是挺够意思的,对不对?”
薛德珠这句话的来源,是老何总是挂在嘴上的,兄弟兄弟要感激,朋友之间就一线串。
薛研犹豫了半,终于:
“是我看着我哥喝的。”
薛德珠冷笑了两声:
“啊,你看着你哥喝的。”
薛德珠看了看木工桌上的那根棍子,上下牙齿狠狠的咬了咬。
“薛研,我是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对这件事情,你当年可不是这么跟我的。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哥哥喝罐头水的事情。这怎么又变样了呢?告诉你!将来你要成为男子汉!一个男人如果不诚实,家庭不会幸福,工作更是没有了盼头。薛研,你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