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利兄弟们各有各的计算的时候,祝旭刚把王有利真情告白的磁带递到了曾文本的手中。
不管是谁利用了谁,总归是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
“哪里来的?”
不怀疑就见了鬼了,上一次是甄大伟,这一次是王有利。就算文思远不说,曾文本要是都猜不出来是祝旭搞的鬼才这么多年的政法工作算是白干了。
“有人放到我车上的。”祝旭笑着说:“可能人家知道我被枪击的事情了,看我车牌又比较特别,就打算在我身上押宝。”
“哼哼,上一次是有人放到了文副局车上,这一次是放到了你的车上?”
“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嘛。”
“因为袁巨山?”
“没多大关系,人家看我长得帅吧。”
“胡扯蛋,我们的干警不是吃干饭的,袁巨山都说了你们在酒吧发生冲突的事情了。”
“不是我们,是人家王老大要找袁巨山的麻烦,我一句话没说,莫名就成了人家先下手为强的那个目标。”祝旭笑着说:“我也很无奈啊。”
“不要以为没了你我们警察就不工作了,哼哼,告诉你,我们的人也在逐步收网中。”
“了解,小侄儿我最喜欢做的不过烈火喷油、鲜花着锦的美事儿了。”
“你和岑静雅是怎么认识的?”
“啊呀,曾书记,您怎么也这么八卦。”
“呵,当我没说。”
曾文本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和岑静雅的爸爸岑书记曾经在一个公社里工作,那时候岑书记是副乡长,而我还是民兵连的一个普通队员。后来因为岑书记的关系,我被调到老书记手下工作。老书记就是岑静雅的爷爷,那时候老
书记还只是我们县里的革委会主任。后来我几十年如一日在公安战线上工作,当然,随着自己的努力和上司的赏识,一步步就做到了现在。”
看祝旭一副不解的模样,曾文本说:“可以说,没有岑书记,就没有我曾文本的今天。”
祝旭还是不解:“您这么深情地回忆,跟小侄儿我有嘛关系?”
“岑静雅是岑书记家里的独苗,一向眼界很高,你不觉得她和你在一起的状态很不对劲吗?”
什么跟什么啊?
岑静雅从最初认识时候的冷酷、到后来装幼稚装二傻,一直都是祝旭不能理解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