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大人说了,最好能把那些东西取回去,如若不能,就地损毁。
宗本不能问,大人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而现在自己都还没靠近那扇玻璃的大门,就已经成了孤身一个。
即使有枪械,宗本还是被一个很壮的家伙踹中了肋骨。宗本用手摸过了,最少断了三根。
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宗本冷汗直流。
打中没打中的浪费了一通,手枪里只剩下了四发子弹。
不管怎样,宗本总要留一发给自己。
大人说,这一次的秘密任务,涉及到国家的荣誉不容有失。宗本苦笑了一声,恐怕自己的声誉和国家的荣誉今日里都要折戟在此地了。
两个保安举着胶辊推门出现在宗本的面前,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两个家伙都被吓傻了一动不动。
宗本不计划再浪费子弹了,他把这两个无能的家伙背靠背绑了。
袜子堵住了嘴巴,又看不到自己的同伴的表情却又
能感觉到伙伴的颤栗,两个保安都处于极端的惊惧之中。
宗本身上的血证明在大楼某一处的那些ss的人可能已经死光了。
他们只是保安,为了生活赚一份工资而已,没道理为了公司和老板把性命都丢了。
朱文兵烫完脚以后,接到了自己媳妇儿的电话。
那个在电话中絮絮叨叨的臭老娘们越发的不像话了,整宿整宿地打麻将,孩子们连准点的饭食都吃不到了。
自从自己到了北京,家里就莫名多了存款和大房子。
朱文兵的媳妇说,那么多钱哦,不趁早花就怕人都死了还花不了。
朱文兵这个气,人家哪个当父母的不给自己娃娃的未来考虑。我朱文兵又不是他么的绝种了,还花不了,就怕将来不够孩子们花才对。
媳妇儿的电话总是很短,短得像是例行报告,几句话后就急不可耐地挂了电话。
朱文兵不担心自己媳妇儿在麻将馆里给自己戴绿帽子,唯一担心的就是几个孩子的生活。
心里思索着,孩子们都在长身体,饭食怎么可以有
一顿没一顿的,觉得最好还是要给家里找个保姆。
住到这间屋子里后,朱文兵还是第一次听到门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