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不开这个绳子呢。”
尝试了很久,大飞都要骂娘了,可说出来的话依然像父爱一般体贴耐心:“不急,你可以用刀给我割开绳结。”
“啊呀…”
大飞感觉到自己手腕上凉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有疼痛源源不断地通过神经组织传导到大脑里。
“对不起,我割偏了。”
我你么的,等我一会儿站起来非把你这个傻婆娘给埋到坑里来:“呵呵,不怕,这一次你要看仔细喽啊。”
“啊呀…你是不是又砍歪了?”
欲哭无泪啊。
再这么两下,别指望跑了,估计真的要把血流干死在这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了。
很长时间过去了,后面的刀还在锯条似得拉动。
“开了没有?”
“没有啊,有一条白印了,你再等等。”
白印?什么意思?是刀不快了吗?那为什么砍我的时候一下就是一道口子呢?
“我怕伤到你,就将刀子翻过来了,这样你就不用怕被割伤了,嘻嘻…”
嘻你妹啊,你个大傻子。
用刀背你他么的猴年马月才能给我从绳子的束缚下解放出来?
哎,我说,你他么的不是装傻消遣我来了吧?
“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我不怕痛,你还用刀刃来割绳子好吗?”
“好吧,你做好准备了吗?我要开始了哦。”
“啊呀…”
男人蹲在门口抽烟,女人看着大飞被一刀一刀划拉,也许是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才说话阻止了这场没完没了继续下去的虐待。
“你对我家欢欢很有耐心啊。”
突然之下听到这个声音,大飞脑袋都疼的要抽抽。
“是她进来要帮我解开绳子的,不是我要求的。”赶紧把自己洗白白,心说,这他么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跟鬼一样无声无息的。
“我知道,我们家欢欢就是单纯善良。”
是傻好不好,别说的这么好听。
“欢欢,牛大爷家的大黑猪要生了,你不要去看吗?”
“不要,我要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