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里,有很多人在为了他奔走,寝食不安。
到夹皮沟的第二天清晨,祝旭从高烧中清醒,他全身上下都被捆绑的密密匝匝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真正的木乃伊。
一个古董般的夜壶塞到下身,祝旭感觉小便针一般从某个部位穿过,只痛的他嗷嗷大叫,鬼哭狼嚎。
尿完之后,彻底虚脱的祝旭感觉全身上下仅有的一点点力气都被抽光了。夜壶倒了,祝旭都能听到尿液啵啵流动的声响,然后他的下半身就彻底湿了。
祝旭想不起来那个之前见过的老头叫什么名字了,树爷还是什么爷爷的,搞得脑瓜嗡嗡地疼。后来他莫名想起来赵本山搞得那首叫刘老根的歌曲,才确认那个白胡子老头叫根儿爷。
想根儿爷的名字比让祝旭尿一泡更难受。
一个梳着两个丫鬟发型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进来,
在墙上画了一个蚯蚓状的东西,然后又从中间弄断,再接上的时候断开的位置就平白粗了那么一圈。
祝旭见过这个样子的蚯蚓,一开始并不以为然,可当姑娘画了十几个断口,然后再链接起来后,整条蚯蚓就变成了一条穿着厚厚盔甲的面目狰狞的大虫。
小姑娘笑看着祝旭,指了指墙上的大虫,然后又指了指祝旭裤裆位置笑嘻嘻地走了。
祝旭吃力地翻身去看,当看到裤裆位置有一个脚脖子那么粗的捆绑物后,他震惊了。
墙上的大虫对比裤裆,裤裆参照墙上的大虫,祝旭笑的浑身的伤口都绽开了,眼泪横流。
“调皮。”
根儿爷教训着跟在身后的小姑娘,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可看到祝旭的状况后,他怕自己憋不住笑出来转身便逃,直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畅快地笑了一个钟头。
“你叫什么名志(字)?”祝旭的牙床肿的老高,两天两夜的审讯折磨中,他牙齿少了三分之二,说话
跑风漏气“思”都能说成“诗”。
“哼,我为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
“因为你知道我的名字,而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非常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