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过他们应该是一家,那个少年,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金焕阳的儿子。”
“金焕阳的儿子能有什么出息?怎么可能,引起白眉真人的注意?”
众人议论纷纷,不清楚金焕阳儿子是金晟的人依旧有很多,他们越来越不解,开始向周围的人求证,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金富国以及少数人到时猜到了白眉真人是为谁来的。
“还是没有想到啊,这小子影响力确实不错,连白眉真人都能请动......不过也没用,白眉真人只是一个老道,能力有限,大家也只是有求时才供着他,平常他也无法兴风作浪。”
金富国饮了一口酒水,默然不语。
可这时,却有人坐不住了,金家老五站了出来,他目光不屑,看向了金卓那一桌。
“二哥,你说你这么久不来参加年会也就罢了,好不容来一趟,就请人家白眉真人一位...你觉得合适吗?”
金家老五名为金庭,他也被誉为金家的毒舌老人,一张老嘴最为毒辣。
“怎么,我请谁,还需要和你通报一声吗?”金卓淡然回应道。
现在他有底气多了,虽然只是一个白眉真人,但总归聊胜于无,而且白眉真人的影响力明显不弱,从众多宾客和族人的眼神中便能看出来。
“自然不需要,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声,年会马上就正式开始了,你的朋友还没如场吗?快催一催吧。”金庭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还是说,这次前来的只有白眉真人?二哥,你...在燕京没有相熟的人吗?”
杀人诛心!
金庭已经是赤裸裸地在揭金卓的伤疤了。
金卓自然不可能没有相熟的老友,但是的确不多,至于为什么不多,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人会提起,实在太伤人面子了。
可是金庭不在乎,他就是以毒舌著称,不管说什么,大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金卓一窒,瞳孔陆然收缩。
他现在又感到了难受,金庭说话太狠了,没有给人留一丝退路。
金焕阳夫妇也不太好受,原本是来年会为了解决事情的,到了现在,却似乎变了一种味道,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攀比。
金富国到现在都没对他们表态,也没有一丝提起的意思,金焕阳甚至觉得金富国仅仅是为了给他们下马威才说在年会上解决,实际上,或许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做一件事。
“金道友,这金家似乎有些针对你们。”白眉真人说道:“如果需要助阵,我倒是能找到不少老友,他们都是燕京的老人了,也有些曾经在中枢府任职。”
白眉真人说的很是轻巧,但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燕京的老人,最为深不可测,尤其是白眉真人这种上个世纪就服务于燕京上层的老道人,没人知道他结交了多少人,也没人知道多少退居二线的中枢府领导曾经有求于他。
白眉真人厉害的并非他的实力,而是他恐怖的人脉积累。
如果现在一个电话,白眉真人还真能叫来不少人,或许都足够媲美目前坐在金富国身边的那几个中枢领
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