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神在百年前受了重伤，疗养至今，应该好了不少。”金晟继续说道。

可这些话，却将黑发老者震的双手一抖。

“你还是人吗？”

黑发老者想到了灵教的历史，百年前确实经受到了一场劫难，传闻中的灵神似乎在那场劫难中显身了，结局不知如何。而从那以后，灵教就开始低调起来。

至到近几年，灵教才恢复元气，开始不断扩张，很多行动都肆无忌惮起来。

这一切，如果和灵神的伤势联系起来，似乎十分贴切。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就是黑发老者震惊的源泉，灵教的历史从来都是秘密，常人绝不可能

了解。

“这双眼睛充斥着仇恨。”

红线之中，透出一道金光，而后金光如同利刃般轻而易举划开了红线，漫天红线瞬间消散，紧接着，金色海洋荡漾而出，一片金光闪烁，叫人睁不开眼睛。

金晟靠近了赤红眼珠，那是灵神的瞳孔，常人遇见只怕要吓的肝胆欲裂，可这对于金晟来说，却恰好能让他了解到所谓的灵神。

“我之所以让你蹦跶了半天，是因为我想看看这位灵神。”金晟立身于金色海洋中，周身环绕神性光环，衬托的其为中央天帝一般。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黑发老者脸色一白再白，待他反应过来后，顿时怒火攻心。

“敢侮辱灵神，我杀了你！”

阵法颤鸣，整个山巅都震动了起来，灵教建筑的无数瓦力横飞，这里的力量发生了紊乱。

“回去告诉你主子，要不了几年，我会前往灵教总教，我相信那里会有我想要的绝世灵脉。”金晟盯着眼前的巨大瞳孔，淡然说道。

虽然他的身体比之瞳孔还要小上许多，可他站在那里，就是一片星空，就是一个族群，所谓的灵神的信仰之力，如同儿戏。

瞳孔不住的眨动，似乎极为惊恐，紧接着，阵法开始脱离黑发老者的掌控，渐渐失去了力量与狂暴。

“怎么可能！？”

黑发老者心中大骇，他发现了这一情况，灵阵和他的联系似乎在不断削弱。

“在我面前称神，不自量力。”

金晟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直视黑发老者，而就在他转过头的一瞬间，赤红瞳孔似乎发出了凄厉的喊叫，瞳孔恐慌的翻出了白眼，而后血丝上涌，直接爆炸开来。

阵法的力量急速消退，四面八方闪耀的阵纹重新隐藏回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灵神之眼....那是恐惧的眼神吗？”一个弟子近乎颤抖地说道。

众人沉默了，连灵神之眼都感到了恐慌，都被金晟的意念碾碎，他们还有什么可挣扎的？顿时，众人有种信仰被推翻的感觉。

“你是魔鬼！”

黑发老者的力量逝去，跌落窥道中期的实力，在这个境界，他丝毫没有对抗金晟的信心，他的内心渐渐有些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