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原名蒋红,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财务总监。
当沈慕诗知道红姐的身份和职务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几分敬佩。听说她也和自己一样,心里好多遗憾。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蒋红,蒋红今年三十四五岁,五官看上去属于比较小巧的,带着一副眼镜,偏分的中长发偶尔会扎起来,放下来的时候会显得十分文气夹杂着知性。
见沈慕诗犹豫了,蒋红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犯法的事。我只是有点想儿子了,他现在应该该上幼儿园了。”凝视着窗外她淡淡的说道。
“红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您能说说什么事吗?”
蒋红伸手从身背后垫着腰的枕头里,抽出一条手帕,白手帕上绣着匹棕色的小马。
“我跟邢姨他们学的,绣了个小马,我儿子属马。”
“您想让我给带去?”
沈慕诗看着蒋红,她的眼睛一直慈爱的看着那条手帕。
“嗯,如果你能出去的话,回头我把地址给你。”
沈慕诗点点头:“我能的话,可是......”她多了几分哀伤,能出去固然好,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差不多了,该睡觉了。”外面的巡视的看守警察敲敲铁门。
沈慕诗这才注意到,刚刚围坐的一圈人,还在嘻哈的说笑着,仿佛这里不是拘留所,而是几个串门的好盆友坐在家里聊天。
听到催促,大家才站起来各自回自己该躺的位置。
“小沈,你过来睡,其他人都挪一个位置。”红姐忽然开了口,大家也都没说什么,顺势向后挪了一个位,邢姨和红姐之间空出了一个人的空间。
“那边靠窗有点凉,你都没带被子。”等沈慕诗躺下,红姐才小声说道。
靠着红姐的位置,沈慕诗感觉到和自己之前睡的位置感受那么不同。首先是这边比靠窗稍微暖和一点,其次不挨着那个开放的卫生间,潮湿气以及一些莫名的味道不会钻进鼻子。
这一晚,红姐和沈慕诗聊着天,说起她的儿子,沈慕诗感受那种母爱的深深的思念。
这些蒋红很少和别人说起,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沈慕诗是可以信任托付的,难道只是因为沈慕诗对公司的只字未说。
或者也就是这个原因,从这小姑娘进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没有半句抱怨,更没揣测过自己是因为别人的原因。对于进来的原因,她也没说过冤,只是淡淡的说着警察问什么她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