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蝙蝠侠的捕风捉影下被查了出来。

这个世界当然和电影或者漫画不同，那些恐怖罪犯们聚集在一起，他们狂欢，饱饮美酒，然后一起走上哥谭的街头发动一次又一次恐怖袭击。

截止目前为止，邪恶联盟已经杀害了接近三十个平民。

布鲁斯韦恩细细回响着那些参与其中罪犯的名称和过往。

他们耽误了他太多时间，本来有更加伟大的是事业在等着他——将那个人间道的真神拉下神坛，并用长qiang刺穿他的心脏。

那将是他，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对于自己内心的一场救赎，也将是克拉克肯特的赎罪。

“或许，我真的错了？”

第一次，布鲁斯韦恩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他总是坚守自己的底线，不杀死任何一个罪犯，但每一次罪犯的越狱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他本来可以一劳永逸。

看向手中的纸质文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该坚信你自己，布鲁斯。”

戴安娜从他身后走出来，同样看向夜空，“罪恶是人之本性，但是否堕落，由自己说了算……你该相信你自己的底线，不是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

他并没有把那个疯狂的计划告诉这个本来只存在于莱克斯集团绝密文件中的超级女人。

他再次看向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