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情的声音柔媚入骨,听的言无信骨头都酥了,可听这声音时,又听到端木情碎步移来,言无信忽地惊觉,端木情过来就会看到不端和尚,那时候可就露馅了。连忙提上裤子向后走去。
端木情身子依上来,柔若无骨,言无信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可也因此越是害怕,怕再也逃不脱,给不端和尚看光了身子。
端木情在言无信耳边耳语,道:“少主,你这是从哪个相好那里来的?”
言无信一惊,自己刚从妓院找了姑娘刚回来,怎么端木情又知道了?心想,定是自己喝花酒时左拥右抱,那三个姑娘身上酒了香粉,沾染到了自己身上,给端木情闻到了。
言无信不愿给端木情知道自己去喝花酒了,道:“怎么会?我是从望峰来的。”
端木情吐气如兰,道:“哦?是曦儿这个相好吗?”
言无信又是一惊,心想,自己和曦儿的事只有他和曦儿知道,加上今日告诉了不端和尚,不过三人知道,怎么端木情又知道了。忙道:“情姐姐真会说笑。”
“曦儿小丫头可比我美多了,少主忍不住也不奇怪,何况那个小丫头只是少主的婢女,少主许她上床,那是她的造化。”
言无信还想多辩驳两句,一来,这是事实。二来,端木情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介意的意思,辩白也没什么意义,便住口不言。
“不过,这香粉甚是寻常,咱们九幽教有身份的女人,香粉都是苗疆最好的,曦儿虽是少主的婢女,但很得少主宠爱怜惜,用的香粉也是最好的。所以,少主最好老实招来,今天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言无信大吃一惊,心想,这骚娘们好厉害,竟然一猜就中。言无信平时善能撒谎,但不知怎的,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谎也撒不出,只是讷讷地不说话。
端木情笑道:“从没听说少主有喝花酒的习惯。嗯,是了,少主是没有,但是少主的忘年交,不端老肥和尚可是爱去,听说在妓院还有个相好,和尚有相好,真是笑死人了。少主是不端老肥和尚带着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