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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夜宸看着楼梯口靠墙跪着的度斜，旁边站着的佩兰，还有一地的血，惊讶地问道。

佩兰苦笑一声，说道：“老师，我要是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说那句话的时候，夜宸已经做好了战斗——或者逃跑的准备，结果让她没想到，佩兰的表只是扭曲了一下，然后就轰然倒在地上。

“什么？”佩兰一开始还没弄明白，用手摩挲着，等她摸到皮肤脱落的地方，才意识到夜宸说的是什么，脸色陡然变的狰狞起来。

刚才佩兰擦汗的动作太大，额头上的一块皮都被蹭掉了，结果露出了里面黑褐色的，已经开始腐烂了的肌。

“你额头上的皮都掉了。”夜宸提醒道。

“怎么了？”佩兰好奇地问道。

“别擦汗了。”

“是吗？”佩兰说着，用袖子擦了下脸上的汗，刚想说话，被夜宸给拦住了。

“你的心理素质真的不错的。”夜宸感叹了一句。

“还行吧。”佩兰给了个很含糊的回答。

“那你呢？”夜宸问道，“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