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耽误时间!”叶桑从床头摸出一把小匕首,这匕首还是她之前在相城买的,准备路上傍身用。
她瞅准了挂在房梁上的绳子,用力一甩,匕首斩断绳子,还插进去三分。
以前研习一个投掷舞的时候,练过这个,只不过以前扔的是羽毛扎花,现在甩的是匕首。
放下于木,大家看着房梁上的匕首,神情各不相同。
“我前几天在相城街上看到的,觉得好看就买来玩。没想到今天竟然排上用场,可见我这个东西买的不算浪费。”叶桑简单解释,有时候越描越黑,还不如这样随行一点,还不显心虚。
于钱氏张了张口,想说她又胡乱买东西,又一想要不是这把匕首,于木现在还房梁上挂着呢,真要是出点什么,岂不都是她的罪过。
好在人都没事,于木揉着勒红的脖子,跟三伯他们赔不是,住在人家家里,却闹得鸡飞狗跳,实在愧疚的慌。
闹了这么一大出,时间已经是后半夜,叶桑也困了,沾枕头就睡了。第二天听到一点动静,一个激灵跳下床。
另一头的于钱氏还在睡,正房门紧闭着,三伯一家也没醒。外面的动静是于木传来的,昨天谈好的赤小豆价钱,今天要赶早给人送过去。
看天才蒙蒙亮,叶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包裹,看于木走了,她便走。
之前就准备好了辞别信,好让他们知道自己走了不会回来,顺带提了提让于木再找个好媳妇。
信放好,她便趁天不亮去村头找把戏班子。出去才看到地面湿了一层,原来半夜里竟然下了一场小雨,难怪她半夜觉得冷了。
村头一看,把戏班子一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她这才知道花老板病了,病的很严重,躺在床上头都抬不起来。
“花老板,您怎么病成这样了?”
花老板干张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扔火圈的那个人在旁边照顾,他解释说,“我们花老板前两天就觉得不适,昨天夜里兴许着了点凉,半夜就开始发热。喝了一碗红糖生姜茶,没想到早起竟然连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