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沉不说话，显然是让言歆继续解释，她的脸上已经有些不自然。

“那顾太太所谓的亲密，应该是什么？”

他前倾了身子，清冽的气息将言歆徐徐包裹，竟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言歆突然起身，掩饰不住内心的仓皇，逃离一般打开总裁办的门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顾总，今晚还有一个应酬，对方已经订好了餐厅，您大约什么时候有时间？”

顾君沉刚要答应，却又想到之前言歆的表情，“推了。”

梁时一怔，“顾总，这是今天上午刚答应下来的。”

“梁时，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转动了一下钢笔，略微威胁性质的看了一眼梁时。

“我立刻去说明情况。”梁时的神色微变，即刻转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顾君沉叫住。

他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站在顾君沉的面前，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场。

“梁时，我平时很凶吗？”

嗯？

闻言，梁时下意识吞动了一下喉结，斟酌着回答，“其实也没有，只是你工作起来比较……严肃，对就是严肃，这样正好可以体现您的……”

不管谈多大业务都手到擒来的梁时，如今竟然被顾君沉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问到语塞，他几乎在脑海中搜索了所有的词汇，都没能拍中顾君沉的马屁。

“行了。”

他皱着眉头制止梁时，似乎有一声细微的叹息随着他的动作传了出来。

梁时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君沉如此困惑，走近了两步说道：“顾总，我刚才看到夫人出去，好像有些懊恼。”

“她好像很怕我。”

“其实，您平时可以对夫人再温柔一点。”

顾君沉重新抬头，浩瀚的眼中慢慢敛出些许清辉，“你说我不够温柔？”

“您对容小姐，就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