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为什么要扣在她身上,他这种带着羞辱的目光仿佛一把刀在割裂着她的心,把她的心搅成碎片。
因为这句话,安晓筱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眼前的景遇寒变得模糊不清。
“说够了吗,说够了,麻烦你让让。”
他平时再怎么说她,她都无所谓,可是,他为什么要侮辱她的人格,她已经不想再吵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这里这么多人,他就这样指责她,将她所有的尊严都踩在地上。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种人。
安晓筱此时心里堵得厉害,又闷又疼,模糊的视线看向包间里所有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安晓筱,不要哭,不准哭,不值得。
有什么好哭的,他说话向来如此,她的尊严,她的骄傲,早在第一遇见他的时候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安晓筱,忍住,不准哭。
安晓筱倔强的咬着唇,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哭,要哭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哭。
景遇寒目光阴鸷,无视她的眼泪,捏住她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原来你也会哭,呵……我以为这只是你用来迷惑男人的工具,你应该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去迷惑男人的吧,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我说的不对吗?”
安晓筱从没想过一个男人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无情的话,那么冷,冷的她止不住的哆嗦。
终究,安晓筱还是没能沉得住气,一滴泪顺着脸颊滑到他的手上,那么滚烫,几乎灼痛了他的手。
见安晓筱哭了,谷哲终究还是打断二人的对峙,“遇寒,我们今天其实是第一次见。”
他不知道他们是这种关系,否则,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安晓筱想入非非啊。
安晓筱挥开景遇寒的手,拿起一旁的包包,随后看都没看他一眼,用力推开门,擦着眼泪跑开。
“你说什么?”如果此时景遇寒的眼睛犹如那千年玄冰,“第一次见,她会和你参加这种聚会?”
那还是因为安晓筱想走捷径,结识谷哲,动机不纯,这年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多得是,少不了有一些心思不正的专门用些肮脏交易,景遇寒又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