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的身份查了吗？”

“查了，要不要属下……”

任凡清摆手：“不用有多余动作，义母说这件事不该我们管。”

……

第二天一早，九歌在芳燕的服侍下起床。芳华正拿着鸡蛋帮她敷眼，九歌目光空洞的看着前边，眼睛下边一片青黑，整个人萎靡不振。

“姑娘……”芳燕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

芳华轻叹一声，把鸡蛋放在她手里：“姑娘您自己敷一敷，我跟芳燕去给您拿早膳，您也打起点精神，青莲会有句话是谁让我不开心，我就让他加倍痛苦。”说完两个人一起退了出去。

芳燕在门外扯了扯芳华的衣袖：“你跟姑娘说那话干什么？”

芳华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笨死了，姑娘现在这样，只有报仇能让她提起精神。我们当初不也是这样吗？”

“哦”芳燕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青莲会里的人没有手上干干净净的，都是一群曾经疯狂报仇的疯子。

九歌在屋里坐着，一动不动，丝毫没被芳华两人的离开影响到。她现在的状态就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仿佛生无可恋，闭上眼是血流成河的镇南王府，张开眼是再次孤单的自己，半晌她才喃喃一句：“我尚且如此，轩辕北呢？”轩辕北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他现在大概比自己更难过吧。

的确，现在的轩辕北已经几近疯癫。

“啊！！！狗皇帝，轩辕九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轩辕北身上的盔甲已经破了多处，伤口不停往外冒血浸湿身上的衣衫，头发散乱，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