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了防止舒贝贝让温子烈心软,骆怀枫让他戴上了耳塞。舒贝贝说得一切事情信息在他耳里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噪音。
温子烈是不知道解笙的身份的,更不知道骆怀枫的身份。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做的话,他的人生就完了。
而对于舒贝贝来说……或许骆怀枫是个更好的男人呢?毕竟解笙就算没死……也不要她了不是吗?她怀孕,他又怎么知道到底是谁的孩子?
温子烈就这样自我安慰着,拔出了注射麻药的针管。
舒贝贝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之后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子。不是手术室,而是个卧室。
房间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不好,她不会还是失忆了吧?!
不不不,可她记得解笙,记得她还有孩子,记得骆怀枫是码头主……所以现在是在哪里?
脚步声传来,是拖鞋的声音。
“还在睡吗?”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舒贝贝坐到床边,看着那个人走到她身边,然后吻了下她的额头。
舒贝贝看着眼前的男人,狐疑地开口:“解笙?”
解笙也盯着舒贝贝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傻子,不认识我了?”
“我、我回来了?”舒贝贝按着额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解笙救回来的。
“可不,昨天在叶的婚礼上就睡着了,明明怀着孕还走来走去的到处贺喜,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和那小子关系那么好。”解笙转身为舒贝贝拿了几件衣服丢在床上,“早餐想吃什么?佣人已经开始准备了。”
“婚礼?”舒贝贝听得一头雾水,还有,她什么时候和叶顷炫关系好了?解笙说得是叶顷炫吧,他结婚了?
“医生倒是说了怀孕会导致记性不好,可也不会那么严重吧?”解笙转身,皱眉看着舒贝贝,“你昨天去参加叶顷炫的婚礼了,不记得了?”
舒贝贝歪着头,不敢轻易回答。
解笙耸了耸肩来到舒贝贝面前戳了下她的脸蛋:“算了,没忘了我就行。”
舒贝贝看着解笙,突然感觉好像男人有哪里不同。
“……你什么时候留胡子了?”看了几秒钟后,舒贝贝终于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解笙的下巴上有修得很整齐的胡须,给人感觉更坚毅,但总觉得显老。
“嗯……三四年前吧,你若不喜欢,我刮了就是。”解笙摸摸下巴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要是把这个都忘了,我可真要带你去看医生了。快起来,今天可是咱们十周年的纪念日,小千好不容易拍戏回来,一直闹着要和你聚一聚。”
“什么的十周年?”舒贝贝越来越不懂解笙在说什么,她开始发觉这似乎不是她的生活。
尽管眼前的解笙的确的解笙,这里也好像就是他们的卧室,甚至她也怀着孩子。
“结婚纪念日。”解笙叉着腰生气地哼了下,“这个你都忘了?结婚十年,不想庆祝了?”
“不、不是……”舒贝贝瞪着眼睛刚要继续问,一个清脆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