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讲,爱情只是化学反应。
她从很久以前,就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了。尤其是当看着这本杂志的时候。
老男人在她身后,突然变出一束玫瑰:“嘿,我家老三,生日快乐。”
她充耳不闻,继续看着眼前的杂志,手指用力几乎要将书页攥成一团。
老男人叹了口气,将玫瑰花放到花瓶里。去监狱里那次,他从她父亲口中知道了她的生日,只是这孩子,从来都没有庆祝自己生日的想法。
今天,她正好十八岁。
“别再看那本杂志了,无非就是解笙又和哪些女人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老男人郁闷地将玫瑰花上系好的丝带解下来,希望它能活得更久一点。
“四年了,我没有任何长进。”她终于还是合上了杂志,将它扔进垃圾桶,“除了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没有任何长进。”
“谁说的,”老男人拍了下她的脑袋,“我教你扒包,可也教你弹琴了;我教你骗人,但也教你画画了。加上你以前做大小姐时学得东西,谁还敢说你没有长进?”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叹气:“我要回楚京。”
“绝对不能,”老男人少有地板起脸来,“回去你能做什么?你能报仇吗?”
“说到底,我不还是没有长进?”她冷笑着,站起来。
她什么都做不到。只是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就双腿发颤,她还能做到什么?更别提去救那些人。
她生来就不是什么救世主,只是个,罪人的女儿而已。
“你、你不是……”
解笙听到了舒贝贝的呢喃,以为她醒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什么呢?”
舒贝贝被解笙摇醒后,揉了揉眼睛:“我也不知道……就是说梦话了吧。”
“说梦话?”解笙突然面带坏意地笑起来,“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舒贝贝听了立刻脸红:“我不累!”
“那我们继续?”解笙撩起被子就直接搂住了舒贝贝的腰。
女人的腰软软的,好抱得很。
“继续就继续!”舒贝贝即便已经懒得翻身,但还是嘴硬。
解笙哪里忍心再折腾她,更何况今天下午还有事,便拍了下舒贝贝的屁股:“快点下床了,晚上还要搭飞机去洛杉矶见奇迹的广告总监。”
“啊——”舒贝贝在床上哼哼了几分钟才艰难地爬起来,然后郁闷地站在衣帽间门前,“解笙……”
“别叫了,衣服已经给你拿好了。”解笙指了指衣架上的一套裙子,然后专心打起领带。
舒贝贝抱起裙子看了看:“诶?你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