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圆数十里,除了杨氏她自己的爹是个盐商,家底丰厚之外,哪里还找得出殷实富裕的人家?
无非都是种种地、打打猎,勉强维持生计罢了。
故而这何景山落在杨氏眼里,无异于一头待宰的肥羊。
“何员外这是哪里话,小女素来懂事识大体,又岂会做出这种污泥父母的事?”江良骥打了个马虎眼。
这婚书没加盖官印,倒是个麻烦事,如今何景山恐怕早已经知道了江若灵曾上了山又下了山……
一想到这个,江良骥的心就有点跳得突突的。
好在何景山这个蠢材,压根就没听说江若灵“衣衫不整”,恐怕被山匪给糟蹋了的事。
他开口便道:“若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又岂会与家中的仆役有了首尾?”
江良骥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定是还没穿帮。
“何员外,养不教父之过,你说这话可是明明白白在打我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