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荡肠生!
他却不是年轻人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蓝色长衫。
父亲说:“给他……给他……”
他的声音虚弱而喑哑。
一向淡然的姐姐竟然慌张害怕起来,她手里的花莫名就没有了,孟聪明急忙看荡肠生,果然荡肠生手里,拿着一枝青蒙花,他用喜悦的眼神看着花。
而姐姐似乎更加慌乱,她两手空空,说道:“爹,娘去哪里啦!”
孟噩却笑了起来。他仍然穿着卧床生病时那件白衫,他用手指着荡肠生,口里说着:“花……花……不是含……”
他话未说完,突然就倒在地下。
孟聪明急坏了,他拼命大喊,可声音还是哑在喉咙里。
他拼命要跑过去看父亲,两条腿却软的根本不是自己的。
暗淡的花园中。
姐姐和荡肠生突然都消失了。
只有父亲卧倒在冰硬的地上,手里还拿着那枝青蒙花。
孟聪明一下就吓醒了!
他坐起来,窗外竟然已亮了。
因为起猛了,他瞬间胸口又剧痛起来。
他轻轻地试了试,心道:“坏了!”
他的内息梗阻,手足俱软,不要说内气了,连武功都无法使出来了。
他心叫一声糟糕。
又不相信地试着动一下手脚,提一下内气。
终于,他不得不悲凉地承认,他现在,至少是暂时失了武功。
最乐观的办法,他必须慢慢将梗住的内气先恢复,再调通。
其次,他被对方的剑气和内息气网整个损害了内脏,也必须要调养。
然后才能看武功是否还能恢复。
一时他心里焦急起来,要办的大事还没有办。
他用手撑着床栏,脚踩在脚踏上。
话说从前他什么时候需要过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