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聪明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下一大碗面。他可真是饿坏了。放下碗,他也站了起来:“肖老板,好歹你的事情是蒙混过去了。现在一切已过去,公主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留下残疾,你一定要戒怒用忍,否则帮不了公主还会惹下大祸。”
肖纵胸脯起伏着,半晌一句话不说扭头便走了,留下孟聪明和瞧笑天面面相觑。
我离开蓟州多久了?
记得以前,两三年才能去蓟州过一次年,柯伯母给我做好吃的。
那个时候,虽然也盼着去蓟州,见到如亲人一般的柯伯父,柯伯母,还有兄弟一般的柯云。
但是,在黄山练功也很安然。
可现在,为什么来了北燕只有两个多月,一个季节都没有过去,我就有些魂不守舍了呢?
其实,案子进展还是很有收获的。
但是心却像是被什么牵着。
可是,回去她也不会理我。
她帮我也是为了柯伯父,为了他。
孟聪明心烦意乱。
他最大的收获,并不是要从孤鸣鹤那里得到刻铁石的下落。
孤鸣鹤也只是知道盟约是被玉怜珠所盗走,然而现在玉怜珠手里都没有刻铁石了,从孤鸣鹤那里更不可能得到信息。
他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北燕的权力布局,国主的态度,还有孤鸣鹤。
一旦最终的危险来临,孤鸣鹤的破坏力会有多大。
这两件事,他心里都有谱了。
然而,那张大床的秘密不解,他仍然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