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大家也就更加心安理得了,旁观孙典书和刘辰星一较长短了。
不过以刚才二人过招,显然刘辰星要占上风一些,加之他们对孙典书太过熟悉了,心下也就更好奇刘辰星打算怎么做,想看一下这位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状元到底有几斤几两。
刘辰星从三人的回答中,已然察觉了他们的态度转变,心里有数之后,也不吝啬对张楷书一谢道:“多谢,张楷书所言十分详细。”
客气过,刘辰星总结道:“三位所言,我总结一下,若有不对,大家可以纠正。”
“按三位所言,在你们和孙典书到厅堂的时候,无论是看见我在第一列和第二列书架之间走,还是看见我拿着书卷走到了两列书架的过道口,又或是看见我停留在过道口看书。但你们所看到的,都是我拿着书在看,并且没有离开第一列和第二列书架的范围之内,甚至就停留在书架的过道口?可对?”刘辰星也不嫌绕口,仗着自己记忆力好,将三人的证词重新说了一遍。
三人已经各自打算了如实作答,遂相继点头。
郑典书和陈楷书更是都回忆道:“是这样的,在我们走进厅堂的时候,刘女史是停留在过道口。”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刘辰星这时看向了孙典书,道:“孙典书的确说过,借阅厅堂左右两行书架的书,需要在孙典书这里登记。那就请问孙典书,书在未离开书架所在的地方,这是借阅么?或者史馆的规矩就是,只要书拿下来,哪怕未离开书架处也叫借阅。”
孙典书也不蠢笨,在听到刘辰星总结的话时,就隐约知道不好了,现在一听果然如此。
书都没有离开书架的地方,怎能算借阅!?
若不是借阅,也就不需要给他登记,这样也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