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冷笑。
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自己是沈仲夷的内应情况下,但想要让她为其效忠......
心头才硬气的升起想法,忽然又想起柳阿舅要和沈仲夷的表妹成亲,刘辰星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皱。
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胡思乱想没有任何作用,等回长安见了柳阿舅,一切就清楚了,不能让沈仲夷这个逆臣把自己牵着鼻子走。
念头一转,刘辰星已然又扬起了笑容,从腰间取下钱袋,肉痛地从腰间掏出四粒金珠子,递给僧人道:“这是儿和这位郎君的报名费。”
僧人没想到刘辰星竟然不是侍女,而且听二人谈话,身份虽然不及这位贵介公子,可应该是有些来头。
远在长安的主母参加比试,这比试就是为了牡丹花,而能让这样的贵公子大老远到洛阳参加比试,这位主母怕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长辈,就是那年年都让人带走一株牡丹花的女皇吧......
想到刘辰星也有可能是女皇身边的人,自己却将对方当作侍女,僧人不由额头冒汗,再也不敢小窥刘辰星这一身白色粗布长袍寒酸了,赶紧双手接过金珠子,道歉道:“女施主见谅,刚才是贫僧认错了。”
这些年一路走来,受了多少人白眼,刘辰星岂会介意僧人将自己认作婢女,不过是自己正不快沈仲夷,也就郁闷被认做是沈仲夷的婢女了。
刘辰星不在意地笑道:“无碍,不必介怀。”
僧人松了一口气,将金珠子递给一旁的师弟,又弯腰从长案上拿起一块巴掌大的木牌,另一只手执毛笔,道:“不知女施主和这位男施主如何称呼?”
刘辰星爽快回道:“刘大娘。”
沈仲夷看了一眼刘辰星,也直接回道:“沈大郎。”
沈.......沈大郎......
刘辰星脸上笑容再次一滞,接着就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仲夷。
这真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想学他被贬为庶人、已经囚禁在洛阳快十年的叔父一样,坐井观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