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世文也不觉说出来有任何问题,他自觉自己这话是善意的提醒。
勋国公姜蒿能教出姜世文这样的儿子,其人所想即便不是这般无耻,也是相差不了多少,也处着拐杖上前劝道:“三弟,这科场舞弊的名声可不好,你一旦收她为徒,我们勋国公府的……”
已经说了再与勋国公无关系,最后那一丝亲情已然断了,姜墨看着垂垂老矣的兄长,满眼还是自私的算计,他摇了摇头,打断道:“我即刻给你们书信一封,你们走吧。”说罢,不再多言,直接叫了刘辰星回正堂行礼。
院子里有一众禁卫军守着,刘辰星又涉及科场舞弊一案,还要用到三司会审,再是心大,也无法再像刚才那样听善真大师慢条斯理地念祝词。
是以,待姜墨挥毫泼墨几笔写下交付私产的信函,打发了勋国公府的人后,刘辰星直接在主位前双膝跪下,屏气凝息,双手平举齐眉,深深叩拜道:“弟子刘辰星给老师磕头。”
饮茶尚未普及,茶饮又要烹煮,故以酒敬之。
说完,刘辰星又从一旁的管家张伯手中接过酒樽,高高捧起。
主位前方的长案已撤下去,姜墨径自接过酒樽,一仰而尽。
如此,拜师礼成。
姜墨将酒樽递给管家张伯,捋须笑道:“阿星,从今日起,你就正式是老夫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