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咋回事啊?出门还好好的,这才多大的功夫?咋就成这副模样了。”
闻讯赶来的贺氏挤进人群来到床跟见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刘铁柱,颤声问。
边上的人注意力都在满伯身上,没空回答她的问题。
满伯脸色凝重,全程敛声屏气,不敢有一丝分心……
野兽咬破的裤子布料浸着血黏在伤口上,揭不下来。
为了不引起再次大面积出血,他需要将黏在刘铁柱伤口上的布料分割成小面积,再一点点小心的撕下来,可惜伤口面积太大,等他处理完伤口上的泥土残渣,血,已经将床单浸湿。
满伯临危不惧,站满鲜血的双手从药箱里拿出几瓶金疮药,开始往伤口上撒止血。
金疮药在伤口上是撒了一层又一层,用了整整的三瓶才将血止住。
最后用纱布将伤口一层又层的裹上,直至没有血丝再渗出来,满伯这才松了一口。
整个过程,刘铁柱双目尽闭,一丝不动,却如打了麻醉药般毫无知觉。
“满伯,我家老二这伤,咋样?”
贺氏在边上憋了好久,见满伯终于停下,神色焦急的问。
满伯起身,脸色不太好的对守在床前的林氏和贺氏摇了摇头,给了几个字,“听天由命!”
“老天爷啊,我的儿啊……上辈子是造了啥孽要让你受这份罪啊……”
刚还心抱侥幸的贺氏如一盆凉水浇下来,扑到在床榻上,死死的抓着刘铁柱露在外边的手腕,一顿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