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企业都避免不了要经常开会。还是照之前的惯例,林南生主持会议,范总最后做会议补充发言。两人的几天共事相处的得心应手。
上海的代理都已谈妥,大批的产品都运往上海。小企业的人际关系就很简单了。在办公室安心做事,一天到晚几乎就很少有人来敲门。
林南生就在废白纸上开始估略,这个月孩子要吃几袋奶粉、还有米粉,还有燕海霞的奶奶这个月买药需要用多少钱,还有捐出去多少钱。总之一天到晚,就是钱的事,为钱发愁。
最后估算出来,只能捐出去几百块,不过,我已经能尽力的去做了。林南生心说,我现在还又是月光族了。
林南生看了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忙打回去问有什么事。
林根明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快回来吧,你的爹妈正在骂你的老婆!”
林南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林根明说道:“你妈和你老婆,两人不知道怎么吵了起来!后来你爹也跟着一起骂你老婆!”
林南生接完电话,就往回赶。到了家里,张爱银蹲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林良康、祝枝山、林根军、伍桂兰都围在燕海霞的身旁喋喋不休的数落。
林南生没有出声,就静静的依着燕海霞身子坐下,想听他们骂什么。等他们说了半天,才突然说道:“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要再在这里吵了我的孩子。”
伍桂兰说道:“南生,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老婆对你母亲说了什么?”
林南生笑道:“那得先问张爱银说了什么?我老婆一个弱小女子,你们这么多人向她发火,她都没吭声。那就证明我老婆不是挑事的人。你朝我老婆发火,你应该可以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
伍桂兰一脸木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看见了林良康和祝枝山在骂燕海霞,就觉得骂了会很过瘾,也就跟上去狂骂。势利小人,都会去拿别人作
为自己戏弄的对象。
张爱银哭道:“他们夫妻两个乱用钱,不知道把钱省下来,存起来,孩子还要吃那么好的奶粉,我们苦人家的孩子哪要配吃这么贵的奶粉。过去农村孩子哪有奶粉吃,都是喝的家里粥汤。我看看菜市场那些像豆奶粉一样的三鹿奶粉才20块一袋,他们小孩子都喝的活蹦乱跳的。你们为什么要用这么多钱,可以把钱省下来给我和允财用啊。都说养儿防老,现在都是养儿忘了娘啊!
伍桂兰抢过话头说道:“南生,你妈说的没错。你家又没钱,干嘛花这多钱吃这么好的奶粉,南生,修行吃饭看来生,你就是穷命,为什么要吃买这么好的奶粉,你家又养不起!”
林南生心里讥笑道,又不是你家的孩子,你当然不心疼,你家有了小孩,还不尽量着让孩子吃好奶粉。
林根军说道:“你妈妈过得这么苦,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你家马上拆迁,就要拿到两套房子,两套房子都要装修,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去呢!还不如你们吃差点,穿差点。孩子也吃点差奶粉,把钱给你父母
存起来。”
林根军的老头子刚死。源头就是林根军为了钱,逼得老头子一病不起。要不是林根军对自己老头子欺人太甚,他老头子怎么可能会这么早死掉呢。老头子死掉也就算了,林根军看见人都是带笑的,没见任何伤感的样子,到如今自己家的丧事还没办,就跳出来帮着林允财、张爱银再去害林南生。
林南生笑道:“你上次嫖娼被抓了,被罚款三千块,当时怎么不晓得要省钱呢?嫖一次300块,罚了一次三千块,你可亏大了,我们升斗小民,看菜吃饭,可从来不敢像你这样铺张浪费的。”
把林根军挖苦的哑口无言。林根军的背上都是白斑,伍桂兰出去说是皮肤病,村里见多识广的长辈都知道是性病。但是这种摆不上台面的事,谁都不提,因为他们也嫖,但是没像林根军那样中了招,染了性病。林根明是老实人,在广东娶妻生子,没有去沾花惹草,对林根军的私事一无所知,即便他知道林根军染过性病,出于顾及兄弟的面子,也不会拿到台面上说事。
那是他们兄弟自己的事。但是林南生跟林根军没有这个交情,他是肆无忌惮的,什么性病、嫖娼和赌博、包二奶;林根军不归家,伍桂兰在家喝闷酒,他们的丑事很多,要是逼急了,他就把这些人的丑事全部倒出来。就冲现在吵架的架势,以后都是不会有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