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江山听雨楼前,又有人求见。
恰好又逢武林盛事,这一回,是为三个月后举办的比武大会。这样的武林大会每年都要召开,为的是从年轻后辈中选出俊才,以守江南沿岸。
大会在即,事务繁多,所以楼外的人等得久了些,不过他并不在意,站得累了也不过是把背后的药匣子往上提一提。终于,枢墨白出来了。
“你……”
枢墨白欲言又止,他不想让旁人知晓他和外面这个人的关系。但让客人等在外面,不是应有的礼数。
“为什么不把人请进去坐一坐?”他唤来严从昔,正要责备,那屋外的人拦住他:“枢盟主,是我执意要在门外等候,不怪别人。”
再作揖:“在下刘弦安,见过枢盟主。今日前来,是有事要禀报。”
“咳……”便将旁人屏退,两人行至湖边僻静处。
西湖上正在起雾,远目湖面一片朦胧诗意。就是对岸看不太清。
“难得见你离开苏州,到杭州来,”枢墨白道,“你是发现什么了么?”
刘弦安撤下背上的药匣,从中摸出一个小盒:“确实,有了一点头绪,而且……确实查出了药方。”
打开盒子,内中是用剩下的最后一点药。
“师弟,不愧是你,”枢墨白浅然一笑,接过那盒子,“药方呢?
于是刘弦安的神情便凝重了:“药方浅显,其实,关键的只有一味。不用刻意写下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