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时间,另一处的气氛比起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室的昏暗,唯有暗色檀香木桌角处的一颗珠子,散发着淡淡的浅光。
床榻上坐着一人,那人久久的没有动弹,若不是有起伏不定的呼吸声传来,怕是会以为是个雕塑。
那是个女子,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清冷的月色下,如镀了一层暖光一般,诱人的很。
完全裸露的香肩触在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中,轻轻的瑟缩了一下,更加惹人怜爱。
香肩之下,便是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姿,那盈盈一握的软腰,别有一番风味。
突然,女子抬了头,露出一张绝美无瑕的脸庞。
唯有可惜的是,女子眼角渐渐滑落的那行清泪。
赫连静芸静静的看着窗纱上倒映着那道身影,不由得呜咽出声,身子紧紧的缩成一团,朦胧的眸光爆发出疯狂的恨意,阴鸷的目光让人心底生寒。
当她得知越哥哥要来这里留宿时,她激动的难以自已,她以为越哥哥终于记起她了,愿意来见自己了。
可是,不争的事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越哥哥来了又如何,他连房间都没有进。
自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他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自己,哪怕她跪的双腿发麻,他也只是站着。
这样,她还有何不明白!
越哥哥来这里,都是为了程素这个贱人!
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赫连静芸一点一点的将眼泪抹去,当酸涩的泪珠触到冷的彻骨的指尖时,身子不由得轻颤。
想起今夜发生的事情,她冷笑出声,阴恻恻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珠子上。
风谷?
他的命,怕是要彻底断送在大宣了。
风谷被请来大宣的事情,她已经偷偷透露给了田杏,田杏那个人欲望重的很,她一定不会放过程素这个劲敌。
而如何取而代之这个情敌,田杏怕是心中早就算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