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身子忍不住颤抖，脸颊却是红了个透顶，她的耳垂最为敏感了。

沈宗文这厮，故意的是吧！

这声音极具威慑力，程素真的不敢做挣扎，谁让那只手正在她小衣的边缘试探

阿素，这个问题，是谁让你来问的？沈宗文一脸笑意的问道，但那笑却是不达眼底，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程素身子往后侧了一下，就被箍的更紧了，索性她就放弃了挣扎，一只手紧紧的按住那只大掌，半垂着眸子，掩去眼中的讽刺，一副不愿开口的样子。

阿素，回答我，沈宗文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让人不能忽视的幽冷。

程素垂着眼帘，不愿回答，一只手慢慢滑到她的下颌，长年碰剑的大掌有些粗糙，惹得程素身子忍不住颤栗。

沈宗文，程素低低的唤了声，声音中夹杂着委屈和恳求。

沈宗文听的心里一颤，一只手猛的捏住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撞见了她摇摇欲落的泪珠，突然慌了。

阿素，我我

沈宗文连忙松开手，另一只手也退了出来，发抖的手指一点点的轻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滚烫的泪珠却似冲破了闸门，落个不停，吧嗒吧嗒砸在他的手背上，也砸在他的心尖上，惹得心绪不安。

阿素，我不该这样对你我不该绕在舌尖的对不起，沈宗文还是没有说出口来，长年的冷漠，已经让他忘记了如何说出口。

程素低低的啜泣，眼泪落的越发欢畅，借着沈宗文的双手，她慢慢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声落泪。

那双水眸却清晰的很，泛着泪光，映着男人坚毅的下颌。

程素知道，不论何时，沈宗文见不得她的眼泪。

所以她便用这个法子，躲过他的追问。

没想到，自己也会用心机去对待他了，程素笑了，笑的有些凉薄。

程素略显疲倦的阖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带着颤意，一副伤心的难以自已的样子。

其实，只有她知道，此时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素，沈宗文只好紧紧的抱紧她，大掌在她背后轻抚，幽冷的眸子透着心疼与悔意，他不该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