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在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程素是被门外各色的叫卖声给吵醒的。

天气渐渐变冷，程素畏寒，夜里睡觉都是裹得紧紧的，若不是要呼吸，她怕是连头也不愿意露出被子。

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程素都没有那个勇气将自己的手脚从被子中拿出来，仿佛只要接触一点点空气自己就会被冻成一个冰块。

正在程素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和小六的声音。

“程姐姐，你起了吗？我准备了点早膳，再不吃就要凉了。”

“诶！马上就起了。你先去吃吧。”

程素语罢，门外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为了不让小六再来催，程素只好一鼓作气，被子一掀，抓起一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待程素穿好衣服再洗漱完开门时正巧碰上了正要敲门的小六：“走吧，去吃早饭吧。”撂下这句话，程素越过小六就径直往前走了。

她走到桌边一看，早饭很简单，就是米粥配凉菜。

程素赶紧坐下喝了一口热粥，这一口热粥下肚先不说味道如何，这不热不冷的温度确是让程素感受到胃里一暖，煞是舒服。

这时，小六也坐了下来，他也不急着喝粥，望着程素那满足的表情，心里很有成就感。

忽然想起了什么，程素将手里的碗放下很是认真地堆小六说：“从昨日到现在可有什么客人？”

小六闻言正了正脸色，眉头一蹙像是在思考：“有那么几个，但没几个要入会员的。”

程素思量了一会，说道：“会员什么的，这几日就先别管了，待生意好些再说。对了，我一会要去一趟灵谷寺，你在铺子里好好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