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煎熬转眼就过去了，程素庆幸的是幸好这地方还是有慧眼识珠且讲道理的人，等到第五天的时候，这人虽然赶不上前三天的一般多，但知道的还是会褒赞南宫润之的医术高明顺便对合理便宜的药价表示了自己内心的感激。

程素感觉大概是等到了柳暗花明的时候，可却突然出了一档子的破事，这个时候她正在房间里同沈宗文讲话。

兴许是前几天为了医馆的事情沈宗文劳心劳力的写了十数张的药价单子，又让小六出去打听打听别家医馆的价钱如何，几经比对这才写了一个比较合理的数字。

“背上的伤结痂了吗？”程素没有开门见山的问，只是旁敲侧击的看了他几眼，程素也知道沈宗文不愿意让自己担心，更加不可能主动交代自己如何，“拖了十天半个月的，好的很慢吧？”

沈宗文敛眉点了点头，意思自己好多了。

“哪里！爷昨天夜里提笔的时候，手抖的都写不起字来。”小六有些看不下去自家爷的隐瞒，饶是他一个几岁的孩童，但因为跟着人牙子在外爬摸打滚了那么久，对于看人眼色的事情可是轻车熟路的很。

沈宗文撇过头睨了一眼小六，软着声音听不出喜怒，“昨天我看你在院子里花拳绣腿了一下午也没见什么长进，怎么，今天的已经练完了？”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小六也只好瘪了瘪嘴，心里却是不乐意的，明明昨天沈宗文还夸他形神具备，比以前好了许多，今天倒是又变了个意思。

程素看着城门失火后被殃及的池鱼抿着嘴偷偷笑了笑，小六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又伸出手拍了拍小六的肩膀，唇齿间留下了几声不轻不重的揶揄的鼓励。

可小六走了之后的屋子里生了几分安静，沈宗文不自在的挪开了眼睛，“你别听小六瞎说，我的身子可比以前好多了。”

程素抿着嘴没有讲话，又直接掠过了沈宗文苍白无力的解释，“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休息吧，医馆的事情已经差不多走上正途了，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不用操心了。”

“那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