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药石……药石无灵！”程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手紧扣在石桌边沿上才堪堪站稳，眼神空洞，满脸不可置信。

“你没事吧？”南宫润之见程素脸色煞白，忧心忡忡地，忍不住开口问道。

此时的程素哪还听得见南宫润之说什么，脑海里不停回想着，“沈宗文内力全废，无药可救。”这一句话。

突然似想起了什么，程素猛地看向南宫润之，小心翼翼地追问道，“除了内力全失，还有什么症状吗？换句话说，内力全废的后果是什么？会对他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一连串的问题，不带有任何停顿，直逼南宫润之，问得他哑口无言。

“程姑娘，你莫要着急，等我慢慢说。”南宫润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程素，“你先用点茶，冷静冷静。”

程素接过茶杯的手竟有些颤抖，那将将没没过茶杯的水差点被洒出来。程素端起茶杯，抬起头猛地向嘴吧里倒。

“说吧！到底还有什么？”程素蹲坐在南宫润之面前，死死抓住他的手，焦急地问道。平时动人的双眸里竟是泪水点点，眼睛一闪就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让南宫润之看了，心疼中却带有一丝烦躁。

“好好好，你别急。我说！你别急……别急。”为了安慰程素，南宫润之不停地为程素抚背为她顺气。

程素在南宫润之的安抚下，本来只是无声落泪的程素，嚎啕哭泣，趴在南宫润之腿上痛哭起来，似乎是想将这些日子的不痛快不顺心都发泄出来。

不知所措的南宫润之，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无声的安抚程素。

良久，程素终于冷静下来了。

“冷静下来了吗？可以平复下来听我说了吗？”南宫润之不放心地问道。

“嗯！我冷静下来了。你可以说了。”程素抹了一把眼泪，开口问道，似乎可得有些用力，嗓子有些沙哑。

“好。”南宫润之颔首点了点头。“沈公子的受了极大的内伤，胸中淤血未散，本是药石无灵的，无天无术的。可是偏偏让我以金针试穴，再加以小五兄弟的内功护法，将那淤血是硬生生地给逼了出来。”

“淤血被逼出不是好事吗？”还未等南宫润之说完，程素急急忙忙打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