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儿的一声长啸,陡然睁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快要摔倒在地,惊恐的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小心。”傅鸿御下意识的从马背上跳了出来,长臂一揽。
本就处在半坡中的马场,随着重力的下降,二人双双滚落陡坡,傅鸿御将整个身子护住温亦瑶,身上西装革履,早就变得破履阑珊。
“你?”温亦瑶呆呆的看着傅鸿御。
“不用担心还活着。”傅鸿御淡漠的脸上多了几分寡淡。
“你在流血?”温亦瑶也懒得理会,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起身,却不料发现白色的衬衣早就染成了一片鲜红。
醒目的红色,在太阳的余晖下映衬的格外刺眼。
“死不了。”傅鸿御面无表情,哼都没哼一声。
温亦瑶心底略微一颤,对上他那双墨色的双瞳,一丝苦涩在心底开始泛滥,不争气的泯灭了整个心间。
“哭什么?”傅鸿御站直了身子,长生欲立,金色光束描绘着他的轮廓,要不是看得出他白色衬衣上的血渍,估计会觉得他像没事人。
转过身去将眼泪,抹了抹:“看在你又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留在这里。”挺直了腰杆,气宇轩昂道。
“这样说我应该感谢?”傅鸿御丹凤眼微眯,深邃的瞳孔悠悠地泛着波光。
“现在咱们怎么回去?”温亦瑶望着一望无际的马场,心里一阵犯难。
“等到他们发现咱们的时候,已经是明天早晨了。”傅鸿御不动声色的吐露着,清咳了几声。
温亦瑶大惊失色,张着嘴巴惊呼道:“什么?明天早上,难不成今晚我们会冻死在这?”眼看着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也逐渐消散。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傅鸿御慵懒的躺在草地上,胳膊肘支撑着整个身体,不知从哪里拔了一根草叼在嘴边,悠哉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温亦瑶瞧他一副漠然的样子,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拔高嗓子,提高声线:“喂,这是你的地盘,你怎么会没有办法,你是存心恶整吧?”
接着无力的跌,坐在草地上,眼
角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失落。
“咳咳,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傅鸿御双眸的光微微暗淡了一些,很快便消失不见,紧接着脸上的轻柔凝结在了眼底。
“可不是嘛,一肚子坏水,自打我见到你起就没好事发生。”温亦瑶一破罐子破摔,眉宇间的怒火逐渐消退:“不过你这个人时好时坏的,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