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不是又要套路我吧?
这房间是装了摄像头的吧?感觉这比较像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我捂着衣服,这才发现我跟她身上的金色丝质睡衣居然是同一款,整得跟关系很亲密似的,这是搞啥?
“汀儿啊,不要害羞嘛!昨天你昏迷不醒,还是我帮你擦的身子、换的衣服呢……”
我……
我抽着脸皮,扯出一句话来,“你,想报仇?”
她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应该是明白我说的是上回在情趣酒店整她的那事儿。
而且事后johnny也成功摆脱了她的威胁,她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给她录视频的事儿。
然而很快,她又扬起明媚的笑容,“算了汀儿,过去的事儿咱们都不提了好不好?毕竟是一家人,往后,咱们还是要一起过日子的。”
呸!谁要跟她一起过日子!
虽然我呸不出口,但估计是我表情泄露了我的内心。
她脸色一横,我以为她要发火,没想到她站起来,伸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袍给脱了……
她丰月臾的身体很白,中间除了一条内裤,其余全果露……
我靠!辣眼睛!
房间里人不多,除了我跟她,就是旁边一个小护士,还有一个老妇人应该是管家。
我不禁闭上眼。
只听到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现在我跟你一起脱,你总放心了吧?这儿没有摄像头,以后也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真的……”
我好想说,‘求求你把衣服穿上吧’!
然而我说不出口,眼睛不想睁开,全身动一动也疼,就任由着她脱了我的衣服。
算了算了,眼不见为净,就当是护士脱的吧。
我趴在床上,绷带似乎被剪开,然后纱布被撕开,我隐隐感觉到了疼痛的危险,直到消毒水下去的瞬间,我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太,太疼了……
“汀儿啊,你忍一下啊,这儿要是处理不好会留疤的,坚强些啊,好孩子……”
涂完药,重新缠好绷带,再给我穿上衣服、扶我坐好后,她才套上睡袍。
又跟她穿了同一款丝质睡袍……
这么一番折腾完,再量体温,好像退了一些烧。
再把医生找来,给我打了第三支破伤风……
然后没过多久,吃午饭了。
一直在打针、吃饭、睡觉、换药间折腾,除了上厕所,我基本没下过床,不知不觉外面天就黑了。
而小姨一直在旁边轻声安慰我,亲自动手照顾我,夸张的是,一整天她连睡衣都没换。
没人找她?
不忙着做生意了?
她到底是找阎枢泽借贷款,还是要阎枢泽养她了?
等她洗完澡又准备爬上床的时候,我终于不淡定了。
不等我开口,她先解释道,“你还发着低烧,自己睡,半夜万一出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是我守着你好。”
我靠,我怎么敢劳你大驾!
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应该像是……我妈?
擦了一天的药,这会儿我脸疼得好些了,于是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我妈跟我说话,她是不是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