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翻窗子下去的时候,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不知不觉地,她那张老脸竟被我抽成了猪头。
“啧啧啧,这鸡胸驼背游泳圈,johnny跟我说你在这儿玩我还不敢相信,好歹你平时少吃点,虽说付了钱,但你也太为难人家了不是?!”
“宋芷汀!”她唾沫横飞,“你特么继续打,你今天打不死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嘿,我个暴脾气。
我扔下鞭子,道,“好啊,我如你所愿,不过光打不行,得加点料,加点什么料呢?”
“诶?”我翻出两根蜡烛,又是粉红色,旁边还很贴心地放了火机,还是粉红色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扯蜡烛玩?”
“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她大惊失色,要不是这发福的身体,那模样倒挺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姑娘。
我点燃蜡烛,“不要?刚是谁求我弄死你的?”
她泪流满面地摇着头,“我错了,我开玩笑的,汀儿你放过小姨吧,求你了,饶了小姨吧……”
“求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倒了两滴蜡油到她腿上,高度放得很低,她立刻嚎了两声,我才问道,“我手机和包儿在哪儿?”
“在,在那个柜子里,拉开抽屉,第,第三个格子。”
居然把我的东西带来这种地方,我把蜡烛倾斜了一下,她声音都哑了。
“说!你随身带着我的东西干嘛?”
她畏畏缩缩地不敢看我,“我,我就是想查查你手机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然后就去祸害我身边的人?”
滴蜡油还是不够痛快,几鞭子甩起来才解恨……
我将手机和包翻出来后,又问她,“我拐杖呢?”
“啊?”她哽咽着,“带那东西干嘛啊,又没啥用处,还在你妈住着的那个别墅里啊……”
我亲爱的拐杖,怎么能落在她的房子里,想想就恶心,找机会得拿回来。
我将手机揣回兜里,打开包翻了翻,包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但没少什么。
阎枢泽送我的那支木陶笛也还在,没被摔凹、损坏什么的,幸好幸好。
我拿起刚刚那瓶没泼完的红酒,向她走回去,“小姨,我这个人呢确实是很小气的,你两次下药害我,那我给你下一次药,应该不过分吧?况且你今天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喝点小酒助助兴也好,你说呢?”
“啊,不不不不不不——”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像给她喝的是鸩酒。
“没事,我发誓,这里面不是毒药,真的就是一点维生素e。”当然这个‘一点’的剂量不知道是多少。
“乖,你乖乖喝下去,一会儿更亢奋……”然后才好拍视频呀。
她还在拼命摇头,我抓住她下巴,酒瓶子堵着她的嘴就灌下去,直把瓶子倒空我才松手,洒了不少,但应该也喝了不少。
她红着眼看我,似乎恨不得冲上来撕了我。
“干嘛?还想挨揍?那我看看还有没别的什么好玩的东西……”
她赶紧别开了脸,轻声啜泣着。
真是的,个地痞无赖,装什么大家闺秀哭!
我背起包,径直离开,门没关死,留了个门,反正她被绑着,一会儿也没法儿开门。
痛快!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非常爽!
以后的,以后再说,反正阎枢泽跟我说,今天痛快打,出了事他兜着。
怎么办,我好像要被阎枢泽惯坏了。
可是好爽啊……
又回到23楼,我刚准备敲门,门一下拉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就将我拽了进去。
“哎呀,你干嘛?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