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被阎枢泽强行拽下车,带进了舞会,然后他就离开了……
“这不是那位宋家大小姐吗?她怎么进来的?”
“宋家?是那个贪污、还杀人的宋砚毫吗?”
“是啊,被判了无期,当初那么风光的宋家,骨子里,肮脏至极。”
“就是,你看她穿的,露成那样,怎么不脱光了进来呢?”
“哈哈哈,就是……”
我辛苦地捂着前面的抹胸,四处乱窜着,然而到哪儿都是这些恶意满满的嘲笑声,根本摆脱不了。
但我必须走,我直觉,阎枢泽今天强行带我来,一定是在给金铖禧设圈套,我不能拖累无辜的人!
可是门在哪儿?到处都是舞池、水池,觥筹交错,波光潋滟、灯红酒绿,我完全找不到方向。
“脱光了就进不来了,穿成这样,就是要进来钓金龟婿!”
“还金龟婿,算了吧,找个老男人被包养还有可能,哈哈哈……”
我晕头转向地到处找出路,可是转来转去都是在这一片,完全走不出这一片迷障。
“芷汀——”
下一秒,肩头一暖,一件暗灰色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身上,我反射性地转过身,心底一沉,果然还是见到那个我最怕见到的人。
“铖禧哥——”
“你真的穿上了这身衣服……”他脸色极难看地看着我,眼底的痛色淋漓尽致,“你脸怎么肿成这样,额头又是在哪里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