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道雷劈在我的脊梁骨上,我狠狠地抖了一下,转过身无比震惊地看向他。
我这副意料之外的样子似乎对他很受用,他勾起唇角邪笑了一下,继续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晚那是个计中计吗?与其说是我设计了你,倒不如说你早就计划好要跟我上床了,对不对?”
他信步向我走来,脸上的微笑像魔鬼。
“你不为钱,不为权,你要的,是我的dna,好去救我大哥,是吗?我明知你的目的,又怎么可能让你成功受孕呢!你被我耍了!”
一瞬间,我像一个输光了所有本钱的赌徒,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想镇定,但声音是止不住颤抖,“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现在希望他没死了?当初又为什么不肯救他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装?不过也好,人还没死,还有机会让他看看,他心爱的未婚妻,昨晚是怎样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我可是录了全程呢!”
一股热浪冲上脑门,我忍不住对他歇斯底里,“阎枢泽,你够无耻!到底是个被人从泥淖里拔出来的私生子,连灵魂都满是泥垢、肮脏至极!”
他反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他骑坐在我身上,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脸对着他,“你说得对,一个刚被人从泥淖里拔出来的私生子,这形容还真是贴切,再晚一点我真是要陷死在泥淖中了呢。”
“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一点都不知羞耻吗?”
“光荣还是羞耻,这向来是由胜利者来书写!宋芷汀你给我听好,阎津哲,你,你们,我不会让你们赢的,你们永远都不可能翻起身来,在我手里永远都不可能!”
我浑身发抖,血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阎枢泽,你会招报应的!”
“来啊,那就让报应来得更猛烈些好了。”
猛地,他将我身上的衣服撕碎,我拼死挣扎着,他又将我双手双脚捆住,我像一只蜕了壳儿的毛毛虫在沙发上垂死蠕动,他又起身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架单反,三脚架架着对准了我,我看着那玻璃镜里倒映的自己恨不得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