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酒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很多不爱说话,或者藏在心里很多年的事情,都能够通过酒精的麻醉,而苦诉衷肠。
虽然苗十四是一个武道宗师,但他并不像伊凡那样妖孽,也许他会比平常人能喝一点,但是喝多了也会醉,所以在喝的有些飘飘然的时候,苗十四把压在心里这么多年没有说过的话,给伊凡说了出来。
“弟弟啊,这么多年来,哥哥我的心里疼啊。”苗十四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心口,对着伊凡说道,“你那个侄女,哥哥我可以说是一把屎一把尿的,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而且还因为她的降生,她的母亲也因为难产过世了。”
“当年,她看上了一个穷小子,你说,哥哥我就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怀疑,害怕那小子是看上了我们苗家的钱,结果你侄女当场就跟哥哥我翻脸了,说我侮辱人家的人格。”
“弟弟,你说,哥哥我好歹在华夏国也是屈指可数的人物,我连质疑别人的权利都没有吗?我连我自己的女儿终
身大事都不能过问吗?”
堂堂华夏国的武道宗师,就这样在伊凡的面前说着说着,哽咽了......
看着苗十四老泪纵横的样子,伊凡的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伊凡何尝不是这样,现在被外人称之为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少年宗师,但是呢,却连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想叫一声爸,妈,都没有这个机会。
而坐在伊凡另一旁的苗君,在听他父亲说起这段伤心往事的时候,他也连干了好几杯白酒。
直到面前的酒瓶里面的大半瓶酒被他一饮而尽以后,先是给自己的父亲递过去了两张抽纸,然后对着伊凡说道,“凡叔,我父亲就是这样,一提起我妹妹他就这样。”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她呢?”伊凡闻言,终于找到了机会,把心里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哎!”苗君闻言,无奈了叹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我们不是害怕我妹妹不原谅我们吗?”
话音一落,苗君拍着自己的大腿,继续说道,“其实也怪我,是我说错了话,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去了,原
本我是想告诉那小子,如果他敢对我妹妹不好,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但当时我话只说了后半段,没有说前半段。”
伊凡闻言,所有的疑问也就解开了,要不然以苗君的性格,苏中义估计早就生不如死了。
“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解释一下,误会不就解开了吗?”伊凡想了一下后,认真说道。
“凡叔,我妹妹倒是好解释,但是我那个妹夫......”苗君闻言,话说了一半,没有在说下去。
伊凡闻言,都想骂街了,这人说话怎么竟说一半?吊胃口吗?
郁闷过后,伊凡忍不住的问道,“你妹夫他怎么了?”
“他这个人的性格太好强,我又那样说了他,我不是怕他不原谅我吗?”苗君闻言,无奈的说道。
“呃!”伊凡闻言,也是满脑门的黑线,心想这堂堂一方枭雄,还有怕的时候,于是就饶有兴趣的对苗君说道,“你还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