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绣花针
“什么?晕过去了?”严珍闻言,差点惊呼了出来,看了看还在捂着裆部,疼痛难忍的伊凡后,拉着李明出了乘务员的房间。
这一次严珍他们这么多人来到火车上布下天罗地网,是因为接到线报,滨海市的头号通缉罪犯彪头会带人抢劫这列火车,而彪头的身份又十分的神秘,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所以在滨海市公安局得到了这个消息以后,就立刻成立了重案组,想要将彪头捉拿归案。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线人的情报中,包括彪头在内,劫匪一共是六个人,可是此次前来的劫匪只有五人,他们为了让彪头现身,没有第一时间将劫匪抓获,而是准备见机行事,可是偏偏伊凡跳了出来,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当然,在严珍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怀疑伊凡就是彪头的,据他们的了解,彪头是一个十分圆滑,而且身手敏锐的罪犯。但如果伊凡不是彪头的话,那么他们也会为伊凡所作出的举动给于表彰,毕竟现在社会,见义勇为的人已经不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出了门,严珍深吸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对着李明说道。
“严队,现在这里的医护人员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是我们快没有时间了,再过二十分钟,火车就要进站了。”李明闻言,着急的说道。
“你现在让所有的人封锁每一节车厢,不能让任何人跑掉,我去找苗局商量一下,看怎么找相关部门让火车进站不停车,给我们争取时间。”严珍闻言,看了一
下手表上的时间,对着李明命令道。
“好,我这就去!”李明闻言,觉得严珍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于是回应了严珍一句后,就大步离开了。
李明走后,严珍原本准备去找苗局的,可是突然想到伊凡在乘务员的屋子内,而且还没有带手铐,就走到乘务员的屋内,试探性的说道,“彪头,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彪头?”此时的伊凡下体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疼了,在听到严珍对着自己说这莫名其妙的话语,不解的问道,“女施主,请问彪头是什么?”
“你的同伴都已经招了,你还准备顽抗到底吗?”严珍闻言,一脸的严肃,冰冷的说道。
“我的同伴?”伊凡闻言,更加的不解了,自己活了十八年也就认识灵山寺的众位师兄,哪里来的同伴,于是不可思议的说道,“女施主,贫僧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你招还是不招?”严珍闻言,脸一下子变得阴冷了起来,掏出枪对准了伊凡,冰冷的说道。
“女施主,贫僧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此时此刻伊凡终于领悟了在他小的时候,那些师兄们给他唱的那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的歌曲是什么意思了,即便是真老虎,伊凡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看到伊凡一脸茫然的样子,严珍放下了枪,叹了一口气,淡然的说道,“你走
吧!”
当然,在严珍的心里多么的希望,伊凡能够承认自己就是彪头,毕竟彪头在滨海市所有警察的心里,就是一个心结,只有将他缉拿归案才能解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