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
波罗在感到脑仁被榨干后醒来。
他扶着脑袋,看到窗外有些暮沉的光芒,认识是睡到了下午。
“你醒了。”索菲看着波罗,给了他一壶水。
“我睡了几天?”波罗盯着索菲看,发觉这个女人有一种危险的魅力。
“这是第二天。”
“第二天。”波罗交回了酒壶,他才发现束缚住自己的艾尔兰绳艺已经消失无形,可是身上都还是无时无刻的感觉到一种被压迫和紧绷的感觉。
他的脑袋太疼,只要轻轻的一晃动,里面枯槁的脑仁子就会撞击头颅的内壁,撞到眼睛时就眼花,撞到耳朵时就嗡嗡的响,撞到鼻子就除了鼻酸之外,还有流不完的浆。
“艾尔兰回来没有?”波罗用手指探了探后脑,仅仅是指甲上的触碰,就痛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没有回来。”索菲看见波罗全脸扭曲的疼痛,走到了战士的身后,“流血了。”
“又出去了没有回来?”波罗闻了闻指尖。
“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