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兴崴爱面子,又没有干过苦力活,今天能抗袋子下地干农活,甚至到了田地之后,徐娜以为他会嫌弃脏的神情也没有过。
远远的还能听到徐父笑着和播种的人说话,人来了,还是上午就到了,比约定的还早,徐父果然如徐娜料想的那样,什么也没说,还笑呵呵的对对方很热情。
三晌地的黄豆,一上午不到就播完了。
徐父热情留人吃饭,对方也没有留下走了,胡兴崴顺便让其中一个人帮着把车开回市区,回去他与徐娜开一台车就行。
中午徐娜做了饭,吃过之后,带着徐母就往城里走。
扛了一上午的袋子,对于平时连运动都少的胡兴崴来说,浑身酸痛的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回去的路上是徐娜开车,徐母和胡凡小朋友坐在后面,胡兴崴坐在前面。
午饭,困意总是最浓。
五月立夏后,北方的杨树也甩了叶子,夹荫小道,车里的音乐轻轻在耳边缠绕。
‘我常在想应该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像你对我那么好,好到我的家人也被照顾......’
徐娜余光落到身旁胡兴崴的睡颜上,歌词写的很好,在这一刻也很贴切,就像在说她与他。
明明不喜欢父亲的作派,却总是将徐家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