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一脸无语,看向她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怎么?我听话叫你阿彻也不行了?”说着顿了顿,眸子转了转,又一脸的不愉快:“对了,我为什么要听话?”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色狡黠而婉转:“我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容彻,容彻……我以后就要这样叫你名字!”
林清欢固执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容彻也由着她,温热的手掌探进衣服里,贴着她的细腻柔滑的肌肤仔细的抚摸着,最终,轻柔的吻上她的嘴角:“自然是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但是你要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叫我,总叫人觉得不亲近,还是换一个,叫阿彻,或者是老公。”
“可是阿彻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叫的啊。”
“那叫老公……”
林清欢扁了扁嘴角:“好像每一个夫妻都是这么叫的,一点都不新鲜!”
“那你要怎么新鲜?”容彻温热细腻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脖颈处,细密的吻痕轻而易举的便勾出了林清欢心底里的深藏着的。
容彻总是这样,他对她的了解是如鱼得水一把的自在。
“嗯……”林清欢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柔软的声音好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痒……”
“乖,别乱动……”容彻一边吻着她,一边循循善诱道:“起来一点,把衣服脱了,你这样我我弄着不舒服……”
天气渐渐冷了,林清欢早早的就穿上了毛衣。
容彻虽然也怕她冻着,但是看她早早的就穿了那么厚的衣服,不由自主的嗤笑一声:“就那么怕冷吗?”
林清欢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的接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冷了。”
“恩,我知道……”
容彻倒是一如既往的随口应着,毕竟从一开始就知道,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所以,那句话对于他而言,那就是一句极其普通随意的话,没有任何迷糊不迷糊的。
可是,林清欢后知后觉的想了很多。
嫁给容彻之后,这是陪着她过的第一个深秋以及马上要到来的第一个冬天,帝都冬天会下雪呢,积雪的时候是白茫茫的一边,以前她都是孤零零的看着那些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年也许就可以跟思源跟容彻一起看雪景了。
林清欢明显愣了好久没反应,容彻也跟着停滞了好久,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低声嗤笑着,缓声道:“亲着你还发呆,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迷?”
听见容彻的声音,林清欢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视线转移容彻脸上,细细的打量着他近在咫尺的五官,好一会儿,柔软的手心覆在他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
容彻轻笑着:“怎么了?”
林清欢沉吟片刻才道:“今年冬天帝都会下雪吗?”
“近两年全球气候都有变暖的迹象,帝都这两年雪小不说,也显然没小时候下的多了,不过每年还
是有一两场的,还有两三个月才到会下雪的时候,这么早的时间,说这个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