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伙夫不就知道了?”
老侯爷哼了声,将手中油纸包递到林殊手上。
“你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什么叫坏主意?”
林殊皱皱鼻尖,将油纸包拆开,放到了桌面上。
“刚刚确有要事商谈!”
侯爷拿起林殊画的满满的那张纸晃了晃。
只是看着画的乱七八糟的纸,老侯爷便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趣,当即摆了摆手。
“将需要老夫做的事告诉老夫便是!”
“那您便不需要知道了!”
林殊笑眯眯地将那张纸从侯爷手中夺了过来,夹到账册中。
“毕竟,您向来不太管这种事!”
“...行商一事?”
老侯爷一愣。
他不擅长的,也便只有行商了!
“唔,差不离!”
林殊摸着下巴。
“行!”
老侯爷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将此事揭了过去。
“那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
“......”
林殊没想到老侯爷还未忘记此事,眨了眨眼,眯起眼,冲老侯爷讨笑的笑笑。
“再说您呀!您英明神武,智力无双,孔武有力,四肢发达,厉害的要上天啦!”
林殊绞尽脑汁,几乎要将脑海中所有溢美的词都堆在老侯爷头上。
见老侯爷扬着脑袋,似是有些飘飘然,林殊忙告退跑走。
“这小子在嘲讽老夫?”
被掀起帐帘时吹进来的风吹到的老侯爷一个激灵,从被林殊说的飘飘然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什么叫老夫智力无双?”
正咬着包子看戏的侯爷呛咳一声。
“这么大了还不稳重!”
老侯爷哼哼两声,转身离去。
次日,侯爷拦住即将要出去的林殊,将一份详细的条文放到了林殊手中。
“你且先看看这个,拨粮一事押后再谈!”
那是针对林殊拨粮之后该如何妥善处理的一份计划,除了昨日林殊提出来的,计划中多了许多林殊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林殊粗略的扫了一眼,便发现了不同,二话不说,回帐中钻研去了。
几日后的一个中午,锦城来了一名身形狼藉的商户,他身着破旧的锦衣,饿的面黄肌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