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博不由一愣,他侧耳听了听,却听不到外面有一点儿的声音,只有一片寂静,像是死一般的寂静。那按在车门上的手急忙缩了回去。
他可是知道那数名骑士能当上首相的护卫,武力绝非常人,但是却在倾刻之间,就被人给轻易的收拾了。可见对方早有准备,武艺高超。
像自己这样的,上去也是白给。说不定一个照面就得要趴下了。这个时候,只能是躲在暗处,抽冷子偷袭一下,说不定还能成功。
想到这里,他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火枪,然后慢慢地打开保险,拉开了火石的机簧。然后又摸了摸用丝带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那一块灰石。这些可是他生命的保证,是从不离身的。
阿黛尔自从上车之后,看到拉塞尔那诡异的目光,饶她也是长袖善舞,但却一直尴尬不己。再加上他们所谈的东西,跟她是毫无关系,也无法插言进去。在气闷无聊之下,旁边的那个坐垫里的丝绒,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被她那纤纤玉手给抠的破了一个大洞。
这时听到外面的声音不对,阿黛尔好像是找到了什么解脱的方法一样,顿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一撩裙摆,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两柄寒光闪闪,长达三尺的长刀拔了出来。
三人躲在车厢当中等了片刻,却听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动静。
阿黛尔不由心中疑惑,一转头,却看到罗博正用奇怪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自己的长腿,她不由微微一笑,美眸一眨,飞了一个媚眼过来,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这两把刀藏在什么地方?”
罗博的老脸不由一红,低低地说道:“其实也不是太想。”
拉塞尔在他们的身后不满地轻咳了一声,道:“你们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打情骂俏。有人可是想要刺杀我的!”
罗博转头看了看他,只见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根样式奇特的法杖。那法杖的顶端不住地鼓起一道道白色的波纹,像水波一样,缓缓地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拉塞尔瞪了他一眼,晃着手中的法杖,气汹汹地说道:“看什么看?我好歹也是个红衣主教。当然有护身的法杖,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罗博当即又转回了头去,看向了车门。
其实他们三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对方一出手就杀了四名护卫,显然是势在必得。如果幸运值不高,今天铁定就得挂在这里。
但是毕竟刚刚的寂静如同死亡的坟墓一般,太过压抑了,大家没话找话,舒缓自己的神经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