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要真存了这样的心,怕是景后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更何况她这么做,分明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方才宁砚泠已经算是拒绝她了,这要是传到景后耳朵里,这东西六宫虽大,恐怕僖嫔也没有立锥之地了。而她父亲那礼部尚书的位子,也不知能不能坐得安稳!
这么思前想后的,宁砚泠只觉得有些坐不住了。她叹了口气,对绿袖道:“你陪我去未央宫走一趟罢。”
绿袖只点点头,并不言语。先前不知僖嫔要跟宁砚泠说什么,宁砚泠便支她出去,她在外头已等了这半日。
后来僖嫔前脚一出了这门口,她后脚就跟着进来了。可是宁砚泠兀自想着事情,也没有同她说什么,绿袖心里头便有些不自在。
自宁砚泠从诏狱回来后,绿袖只觉得她和自己生分了。
宁砚泠在诏狱受苦的时候,她和刘一保也轮番在内廷和北镇抚司的衙门里受折磨。多少次遭受严刑拷打至意识模糊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
就照他们的意思招了罢,认了罢,也好少受些搓磨。
可是刘一保一句话一口血地对她道:
“不可以!打死都不能认!”
“咱们若是屈打成招了,姐姐也就完了!”
“姐姐若是出了什么事,咱们也完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
后来,她竟能和刘一保两人活着走出那北镇抚司的衙门,真是如同梦境一般!
刘一保怕宁砚泠伤心,特意嘱咐她在北镇抚司遭的那些罪,不能跟宁砚泠吐露一个字!
“并不是姐姐害我们的,她也是遭人陷害,自己也在诏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