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古籍有云,若将清油置于水中,即便是亲生父子,血液也不能相融,所以我们只需要找个人,让他们去滴血验亲,让这小小的清油发挥作用,那么这件事情别能成。
不过这个人不可以是我,且不说是人家内宅家的秘密,只说我一个外人又是男人,探听人家那么多的事情,那不是找死吗。
不过有一个现成的人放在这里,兵部尚书府的大公子李玧合,去年被他爹一脚踢到崖州去,这大过年的也该找回来。”
郭画天把桑梦说的这一系列过程思虑了一下,点点头道。
“不错,如果是李玧合回来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便顺理成章的多了。
但我们又不能白白让他捡这个便宜,既然我们给他通风报信,那么就要做交易。
他们李家门徒亲近都在兵部,如果李玧合肯真的为之一争,那么除了现在越来越不受到重视的云墨寒刨去不算,整个兵部便可以收入殿下的囊中了。
少主,好计谋,输下佩服。”
平时里闲聊,插浑打科,郭画天和桑梦自然是相互笑闹,可是谈到正经事上,郭画天还是要佩服桑梦能够在得到一个很模糊的信息之后,立刻做出所有的计划安排。
桑梦想了想,还是对郭画天又交代了一句。
“你不用夸我,只是我们做事的时间都要快了,听说皇帝身体不好,所以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那李玧合被他老爹支去崖州当折冲校尉走的是兵部政令,如今虽然是赶着年节回来,可毕竟他是军中人,是有军籍的,不可随意进出京城,所以我要去找现在在兵部主事的云墨寒,让他放行。”
见郭画天满脸的不赞同,桑梦站起身来,直接向外走,边走边扔下一句话。
“赞不赞同是你的事情,人我是一定要找的,我知道你这个狗腿子给门主当眼线盯着我,可是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要找他你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