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过后,一个衙役从外面进来,是看守牢房的牢头,手里用拎着一个用破布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牢头将东西放在县老爷的桌子上,县老爷一脸嫌弃的身子向后仰了仰。
郡太守瞥了眼,示意将东西拿给桑梦几人看看。
那破布里包的竟然是两只手掌大小的死老鼠。
桑梦猛然一见吓得轻叫一声,身子向云墨寒身子上靠了靠,手都有些抖。
这举措倒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吃惊,庄稼人,应该都是见惯了这些的。
特别是云墨寒觉得古怪,以前桑梦还亲自的打死过老鼠,今日怎么害怕起来。
但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问,轻轻地拍了她安慰:“别怕,是死鼠。”
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立即的调整心态。
牢头说:“这两只死老鼠,是在丑字号牢房发现的。”
四人相互看了看,桑梦回忆一下昨日他们没人是被关进丑字号牢房。
里长忽然叫起来:“前晚是王沫儿关在丑字号牢房里的。”
他媳妇也附和,“是,是,是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王沫儿,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泪水哗哗,大喊饶命。
郡太守叫进仵作对王沫儿衣服检查,在袖口发现残留鼠药的粉末。王沫儿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哭声连连。
果真是她,桑梦还是有些惊讶,更多是愤怒。
她三番五次的敲打她,饶了她。她不仅不知悔改,竟然如此的得寸进尺。
暗骂王沫儿怎么这么的蠢,就算是对她再不满,再想害她,也不能够用杀人嫁祸的办法,这是把她自己向死路上推。
她看了眼身侧的云墨寒,他眉头深锁,别过脸不去看王沫儿,大有嫌弃心寒之意。他必然是气恼的,自家人害自家人。
“真是毒妇!”堂内堂外人纷纷的指责王沫儿。
苦主扑上来就对王沫儿又打又骂,“你这恶妇,你还我男人,我要你偿命……”
王沫儿头发衣服都被扯烂,她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
云墨寒抓着桑梦的手,看都不愿看旁边人一眼。桑梦冷眼瞥了一瞬,王沫儿的脸被苦主抓了两道口子,鲜红醒目。
王沫儿见证据确凿喊冤枉抵赖已无济于事,忙磕头求着县老爷改口说:“民妇是前天早上在家里放鼠药灭鼠,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沾在袖口的,民妇根本不知道,民妇不是故意下毒害人。大人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