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鸡鸣时分。
云墨寒悄悄的爬起来,收拾好地铺,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昨夜在里长家那边也商量好了,趁着这时辰赶着驴车,正好能在开城门时候到县城。他叫上云修,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出门。
云父和云母也都是一夜没怎么睡,先是宝儿哭闹,后是担心王沫儿。
正走到门口,桑梦却也跟着出来,要与他们一起。
云墨寒拒绝。
天黑路远,天气又冷,她不仅受了寒,又来了月事,这一天一夜又是捂又是暖的,身子才稍微好些,怎么还经得起劳累。
她执意,“摊子出了事,我肯定不能够置身事外,而且摊子上的事情我也懂,或许能够帮着找出原因。”
云墨寒拗不过她,终究还是担心她身子,在驴拉的平板车上,多放了一床被子。
到了村口,里长的两个兄弟已经在等着了。
一路颠簸,到了县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城门也打开。
进了城,里长的大兄弟立即的去找了那个在县衙当差的衙役询问情况。
那中毒的客人已经被安放在县衙,仵作验了尸,是中了毒,口中的饭菜里的确掺着毒。
里长夫妇和王沫儿三个人被关进了牢中,准备今早开堂审问。
桑梦听这话,心中惊骇,饭菜里怎么会有毒。那饭菜都是前一天准备的,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望着云墨寒,云墨寒是知道的,当时他帮着一起洗的。
“会不会弄错了,会不会是吃了别的东西中毒的?”
“那死者没吃完的饭菜都包来衙门验了,就是里面的毒。”
桑梦还是不信,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的,否则谁要这么的害她。她与任何人都无冤无仇的。